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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皮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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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前旧文今天重发 政府干预市场原则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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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险无处不在。

  朗玛信息股价创出288元历史天价之时,水皮杂谈当天发表了文章,指出这个公司的问题,极可能在玩“仙人跳”的游戏,第二天朗玛股价跌停,半个月以后朗玛宣布第四大股东通过大宗交易平台减持115万股,金额在2.96亿元左右,股价第二天闻风跌停,到今天水皮提笔之时,朗玛股价在207元左右,和高点相比,已经跌掉整整80元。

  是不是在玩“仙人跳”?

  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无非谁也不愿戳穿而已,水皮扮演的也不过是那个说出皇帝没有穿衣的小孩而已,而此后朗玛盘中的异动已经分明表明了这个庄股的特征,现在就看管理层的水平是否足以用大数据抓住操盘黑手。

  股市就是这样,跌多了涨,涨多了跌,涨涨跌跌,涨时会涨过头,跌时会跌过头。目前的指数,上证似乎谈不上泡沫,市盈率不过20倍;但是深市显然不同,创业板近百倍,中小板60多倍,泡沫正在膨胀,什么时候会破谁也不清楚,此时的风险提示是必要的,肖钢主席在上证50ETF期权启动仪式上的讲话也是这个意思,“宁可买错,不可错过”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因为错过可以等待下一个机会,买错可能意味着血本无归,尤其是在加杠杆融资融券的今天。

  理论上讲,愿赌服输,市场的涨跌政府没必要干预,但是如果坐看泡沫云起而不置一词也是失职的表现;更何况,中国政府父爱情结又是那么重,更希望这个市场能长远健康的发展。所以,如果失控不干预是不可能的,2007年“5·30”就是如此,而在当年5月12日,水皮杂谈专门发表了《政府干预市场的四项基本原则》,建议干预以间接、有限的方式,以市场、法律的手段,但是人微信轻,“5·30”的做法恰恰是直接的雷霆万钧的手法,一拳下去,泥沙俱下,有的个股连续5个跌停,投资者的损失远超熊市。今天,水皮重新找出旧文,贴在后面,让大家作个对比,我们发现,此时和彼时,虽然相隔8年之久,但是何其相似!

  那么,什么是市场化的调控手段呢?

  所谓市场化,无非就是通过供求调节来平衡市场的重心,创业板狂热就加大IPO对冲,批量不够就加大批量,这从证监会安排上证和深证的IPO数量已经可以看到,下一步就是加量而已。

  所谓法律化,无非就是加大打击市场操纵的力度,同时一定要及时,否则就会给庄家错误的信号。胆都是一点点大起来的,朗玛信息是这样,全通教育也是这样,盘中动辄上亿的资金拉升个股就是异动,就要及时追踪,证监会已经宣布对31家公司立案,但处理结果还没公布,有时候,及时是控制风险的重要节点。

  政府尽到应尽的责任,散户承担应担的风险,这样,大家都无话可说,这才是真正的愿赌服输。

附文水皮:政府干预股市应遵循四项基本原则

2007年05月12日

  最近的中国股市就像北京的天气一样,热得有点让人发晕。黄金周长假之后,指数轻松跨越4000点,成交量再一次突破3000亿,想不让人关注都困难。

  《北京晚报》是一份北京地区的都市报,5月9日这一天的报纸上居然有四个版面是用股市新闻做的头条。要闻版的消息是“股市突破4000点”,经济版的消息是“国歌改股歌”,社区版的消息是“股民不敢叫爹”,中国版的消息是“南京股民当赌民”,虽然不乏夸张搞笑的成分,但是股市之热在媒体版面上已经有点失控了。

  越来越多的人在担心,面对如此过热的市场,政府会不会干预?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又会如何干预?

  中国股市是政策市,但是坦率地讲,这种政策市的特征在股改启动之后在淡化,管理层对于市场的调控痕迹也在淡化。上证指数在突破了2000点之后,泡沫论已经泛起,但是管理层不为所动,上证指数在3000点震荡,头底争执之际,管理层也没有表态,这些反应在水皮看来不是政府的失责,而是市场监管定位使然,不是缺位而是没有越位。

  当然,以行政干预市场的效果是可以立竿见影的。最著名的莫过于1996年的《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管理层在十二道金牌无效的情况下,只能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中播出《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如何看待当前的中国资本市场》。文章甫出,再愚钝的投资者也不敢再揣着明白装糊涂,市场连续三个跌停。但是,行政干预能奏一时之效,却不能改变市场的趋势,1996年底的跌停并没有挡住1997年的牛市脚步,随之而来的就是报复性的反弹。

  此一时,彼一时。

  1996年的股市成交量和今天不能同日而语,不到今天的1/30;区区300亿的增发额度就足以吓阻市场几年做多的冲动,而300亿还不够今天一个大盘蓝筹股的规模;1996年中国股民的开户数不过5000万左右,今天这个数字已经成了9300万左右;1996年中国没有基金投资者,而今天基民的规模已经达到1500万左右;1996年A股市值不到4万亿,而今天市值就已经达到14万亿;1996年中国不存在流动性过剩问题,而今天一个季度的外汇储备增长就能达到2000亿美元。

  如果一定要寻找1996年和2006年的共同点的话,那么,我们会发现1996年是以长虹和海尔为代表的中国家电企业的高速成长期,而2006年则是以招行和民生银行甚至改制之后的工商银行为代表的中国金融业的高速成长期。换句话说,业绩实际上是任何一轮牛市的内在价值因素。

  显而易见,在这种趋势面前,堵,绝不是一个好办法,要么被洪水淹死,要么被疯牛踩死。

  更何况,今天的中国股市对全球的影响力又是那么的巨大。如果说“2·27”引发全球暴跌还只是让人意外震惊的话,那么的4·19”对于全球市场的左右已经让人无言以对。法兰克福的媒体声称,过去德国人在晚上10点钟的时候会惊醒,因为那时是纽约交易所收盘的时间。现在德国人可以放心睡觉了,他们只要在早上8点醒来就行了,因为那个时间是上海证券交易所收盘的时间。

  格林斯潘是美联储的前主席,1996年他发表了著名的演讲,指出了“非理性繁荣”的概念。对于过热的忧虑,他认为他的职责不是去刺破泡沫,而是为泡沫破灭时避免对社会对实业造成的伤害而做好准备。格林斯潘对待泡沫的认识,值得我们管理层借鉴。

  市场经济,尤其是资本市场的投资,是以个人意志充分表达为基本前提的,但并不是说在供需失衡造成的泡沫面前,政府就无所作为。加快大盘蓝筹股的上市和海归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加大市场监管力度、打击人为操纵、确保市场公平交易也是应有之举,不管强化哪种干预手段,间接的、有限的、市场的投法律的,都是应该遵循的四项基本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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